昨天是瞎摸老班底例行見面日,人物一樣是阿拉、小嫻、和已經不當王妃很久的我。地點一樣是高中附近的漢神、愛河與愛麵族。

後來畢業後,每和小嫻見一次面就對她的形象又有了新修正。大一時她離子燙,當她倚著柱子站在漢神門口,一頭直長髮批肩,整個就是文藝少女的feel,看到時超傻眼的,怎麼以前都不知道她其實很漂亮又有氣質。昨天雖然只是以及肩短髮亮像,但長袖衣服絲毫無法遮掩住好身材,也就是那時我才驚覺她很瘦= =該有的都有,套句阿拉的話就是女性的夢幻身材阿。於是不自覺的回想起過去,我印象中的小嫻是如何呢?結果怎麼想還是那個升旗時把喝完的牛奶瓶放在制服胸前口袋那一幕〈脫拉A嫻的綽號就這麼來的〉。還有就是永遠堆的亂七八糟的抽屜,喜歡不存在的美形男〈酷拉皮卡是吧〉,散漫的丟東忘西。雖說這些個性到現在還是沒變,不過也就是這些個性讓她和氣質少女完全搭不上邊Orz。只能說形象會影響長相。

上次和阿拉的台北露餡之旅超開心的,哈,我還是喜歡她不討喜的說話方式,又好氣又好笑,中肯的讓人血流不止。講到未來、講到西班牙,偶爾以高中時期的方式來應答還是很好玩。
─去西班牙要住哪?如果我們流落街頭,阿龍索剛好開跑車經過,然後我們就去住他家,之後你們就墜入愛河。喔,真好。
四周盡是出爐麵包的香氣,想起漏餡之旅當天我們跑到新天地只買了高雄也買的到的麵包。很單純的快樂。漢神的廁所果然有階級差別,二樓〈還是三樓?〉精品區的和地下三樓吃飯區的就是不一樣,每間廁所都配有一座洗手台,外面還有舒服的軟椅子可坐。
「你在哪裡?」
「我在你對面。」
打下這兩句話還是笑到不行,果然是低又持久的笑點。

走在愛河邊還是可以聞到不是很好聞的味道,不臭但也不是無味,愛河大飯店變成了廢墟,電影館倒是以極新影的姿態佇立著,坐在外頭長玻璃椅上,空氣是剛下過雨的清亮,下午五點多的風,好藍的天空,雲也懶洋洋的。看到學妹們走出校園時,我已經大學畢業了阿,這幾年間,學校附近什麼都變了,卻又說不上是起了什麼樣的變化,或許只是心境。後來淡淡的想著沒來的她。

想了整天,我們怎麼了?以前真的很要好,也知道我們一直都很珍惜對方,有時看著高中畢業冊裡她的留言,我知道那熱情一如二十歲生日時,她從UCLA寄來的祝福,只是這幾年間,見面的感覺就是透著股不自在,說不上來的距離。有時這讓我很怕被拒絕,索性任時間更去加大差距。我不喜歡這樣。

為什麼會變這樣?也許是太多的珍惜讓我們漸行漸遠,畢業前,太多的叮嚀與真心話,太多的感動讓我們不忍再去碰觸現在的關係,過去把所有想說的都說完了,沒有祕密沒有未竟事物,也就少了欲言又止與含蓄的情感,我們都曝露的太多,多到以後再去表達那樣的珍惜時就顯得矯情做作,或者說了無新意。我們忘了留點空間給未來,留點空間任未來都有了變化的我們去恣意揮灑。受限於過去,現在的我們終是選擇的結果,所以還是傳了簡訊給她,想看看她,出國唸書後,一切就更不可能了,不過緣份卻不讓我們昨日相見。沉重的嘆息。

還是很開心的昨日。以後的以後,想起十字口中茫然的我們,目標還在冬末清晨的濃霧中似是而非,那天下午的夕陽將會照亮整片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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