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到了三通未接來電,壽燕姊打來問我胖子的準考證在哪,期間還跟我說了一下孩子兩天的狀況,最後,在將要掛斷之繼,電話被接手了,在三個孩子間輪流,我有點鼻酸。

  似乎我還沒走,這兩天就像週休般,短暫的別離。這是第一次我和孩子們通電話,隔著電話,我們的對談從未如何遙遠,從未需要靠著這樣的媒介才得以分享近況。

  只是簡單的問候,免不了說些話鬧我,對他們而言日子仍是一天天的過著,八點了要倒垃圾的猩猩、洗完澡後寫著暑假作業的小傑、在樓下聊天的愛將。很自然的勾勒著電話那頭的他們,在辦公室裡的模樣。

  她們說,我的位置換另一位同事坐了,還從中清出了掉在抽屜後方的小傑印章與身障手冊,當初我們為了這兩樣東西翻遍整間辦公室。愛將說,辦公室裡有六個人,兩個老師、四個學生,或許,相信緣份的人更要懂得釋懷,找不到的東西一直都在,時候到了自然會出來,我可能真的有點在意,想說清卻又害怕爭辯,於是有天,或許一切能不言自明,又或許淡然後也就無所謂了。

  明天早上要替他們上課,愛將覺得這是淡化離別氣氛的重要原因,我並不是不再回去了,對他而言,我或許成了個定時的訪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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