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0日星期一,我因為腸胃炎請假在家,那天下午發現大寶辛苦的呼吸著,嘴巴殘留著褐色液體,身體微僵、正在失溫中。這讓我慌了,妞妞卻仍在旁探頭探腦著,興奮的晃著尾巴,她最期待和大寶玩了。

那晚大寶走了,拿起她發僵的身體,觸碰著的冰涼提醒我她真的走了,我在腦子裡翻箱倒櫃,想勾勒出她攀爬著鐵籠、跑著滾輪、或站立在籠門前與妞妞對望著的姿態,以使我確定她曾存在過這個世界。

有點鼻酸的,有點想哭。清完她的籠子,梳妝台上空空的,大寶真的走出了我的家與我的生活。但妞妞似乎不知道,她開心的跑來跑去,有一天,她也會像大寶一樣離開我。

大寶今年2月來我家,10個月來,有時她會成為我健忘下的犧牲者因而餓到或渴到,或被妞妞舔的渾身溼答答,放風時把用來阻礙她亂鑽的巧拼咬的坑坑巴巴,偶爾偷跑出籠子在屋內探險著,卻總在24小時內就被尋獲。

我不知道要對大寶說些什麼,因為我似乎對她不夠好,直到她走了,我才想著當初該怎樣怎樣的。我很想像寫墓誌銘般為她行文,苦思許久,卻難以下筆。

大寶的存在是美麗的,從grooving, rearing中伸展著最自然的姿態,往頰囊猛放食物、睡夢中迷矇著雙眼接過水果咬兩口,很多很多的小動作,我想的起來,卻不是那麼想巨細靡遺的回味。對我而言,我不知道大寶該是怎樣的形象,她只是這麼純粹的曾經活在我的房間裡與生命裡,短短的,有些微不足道,卻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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