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偷用嘉義的logo。

星期四回嘉義,一大早六點半起來趕搭七點四十的火車,抵達民雄時,今年夏天還在整修的車站,已有了新的雛型出來,走在木製通道裡,好大的改變讓人有點心慌。學弟照例遲到了一下才來載我,還唸了一下台鐵怎麼沒誤點。看到他頂著秋末嘉義的豔陽卻穿著大風衣,瞬間我為自己擔憂了一下,覺得身穿小蜜蜂衣加牛仔外套的我在坐機車前往中正的途中可能會冷死。但從他一開口的破鑼嗓子我就知道我白操煩了,只能說,感冒的人特別虛弱阿!

三個月沒見,一起愉快的吃早餐、扯些有的沒的和被安慰XDD。這時黑妹的金玉良言一直襲上腦海:“維持”一段關係不容易。所以縱使行前一直在放話,到後來卻也只停留在嘴砲階段。而且聽到他延後回台南時有默默開心了一下,但後來發現那完全是季節轉換間得到感冒的傢伙在神智不清所鬧的笑話。可是我感謝那樣的錯誤,感謝我的三尺神明。

中午和小籠包吃中餐,因為早餐吃很久〈食物太膩>"<〉,所以當我看到中午滿滿一盤飯菜時,忽然不知道要怎麼收尾。下午去找老師們拿資料,只能說,沈玉玲老師是療傷系老師阿,整個把我捧的很開心,而且還說了我愛聽的八卦。

我喜歡讀別人的故事〈也許真實也許虛構〉或許其來有自吧,一方面是支持著自己,另一方面則是更深的省思,那時只想到電影Lost in translation中的字句:Sometimes you have to go half way around the world to come a full circle.在跨了大半地球的異鄉裡感到孤寂卻體會完整,或者,在生命的歷程裡繞段路才畫成了個圓。

嘉義對我來說仍是個有著情感依附的地方,或許是因為還在那裡的人們,或許是因為走過的足跡仍在心裡發酵著。星期四的白晝裡,紫荊大道來來往往的人影交織成再熟悉不過的場景,而我,也許亦曾在人群中停格成了別人腦海裡的畫,既清晰,卻無法辨識。

所以,下一步要是如何呢?米蘭昆德拉說人的生命是直線前進的,每個時間點上,能做選擇的機會只有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機會去為每個選擇做驗證。沒有永劫回歸的叉路口,走上了哪條路就導向那樣的往後。

a full circle, a little bit of confusion now.究竟要走多遠,才能成自己的圓呢?

回程時,還有幸遇到要搭的班次在斗南因機械故障停駛,因而被台鐵要求改搭下班車。一上車時就卡了個好位,面前的小姐在嘉義就下車了,正當我開心的坐下拿出書要來看時,一群阿婆阿伯們提著行李上來了,然後,我又默默的把書收進包包,微笑著站起來起阿伯坐。阿婆阿伯們在新營下車時,愉快的跟我道別,本來以為這應該是好運要慢慢回來的預兆,結果後來旁邊坐了一個沒禮貌的死小孩,拿貼紙亂貼我的書就算了,在他因為想躺下來睡而東踢西踢時,還一直大叫:阿姨好擠喔!

X的,聽到這句話怒到不行,無禮的死小孩比討人厭的上司還惱人!雖然他媽媽有罵他,但我覺得這樣的懲罰並不夠,應該巴下去才對!小孩的教育不能等。後來,折騰了一小時,死小孩在台南下車了,當下真想灑紙花。

我比預定時間晚了近一小時才回到楠梓,抵達時,到櫃台前領台鐵不成敬意的小心意:退費百分之二十,總共三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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